“什么?” 野间南抱着手臂站在一旁,“他说话很小声,听仔细了。” 宗谷只好又往前挪了挪。 “……你好,刚才很抱歉。” 脸上的擦伤还在隐隐作痛,宗谷摆了摆手,表示无碍。 “对宫城先生也是,非常抱歉——他是这么说的。”他向宫城老头转述道。 鉴于自己的宝贝铠甲在打斗中留下了不少痕迹,宫城很难对他说“没关系”; 只不过对方已是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