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无妨。对了,厨房中可煮了棕子,带几个在身边,饿了可以吃。” 苗兰有些茫然,杨安玄醒悟过来,此时应该还不叫棕子,笑道“是角黍。” 棕叶裹黍米煮之,状似尖角,故名角黍,与后世的棕子已相差无己。 千余年时间未改变的习俗让杨安玄感到亲切,仿如冥冥间让他与后世多了种联系,难以割舍。 张锋笑道“仆见许娘子挂好艾草后就去了灶下,应该已经煮了些。” 杨安玄动了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