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不用怕冻死。 大帐内燃着炭火,杨广已经微醺,杨安远侍坐在他身旁,端着酒坛倒酒。 替杨广满上一杯酒,杨安远轻声道“大伯,父亲怪我贪功害死弟兄们,还请大伯替我美言几句。” “唔”,杨广端起酒杯道“这事不能怪你,谁会想到这些流民里还夹杂着百余轻骑,看来让安玄这小子猜着了,那个姓王的在捣鬼。” 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杨安远,杨广扯了下嘴角,道“你放心,尔父要是责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