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很沉重的事情。我从来没想过答应过任何人有关于承诺的事情,除非是交易。对于这种情感上的承诺,我不太行。特别是对于肖不修的承诺来说,我必须想一想。我不想担责任,不想有负罪感,更不想有亏欠。 事情有点弯弯绕了,反正我现在不能答应这个。 “好。”肖不修没有紧紧逼迫我,而是又退回到了安全位置,讲起了这几日皇上审理凶徒的事情。 这凶徒自称是来自楚河县的叶三,是个樵夫,因为自己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