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钱。”我摸了摸荷包,鼓鼓的。 “好。”肖不修点了点头,“换衣服?” “不用吧,您这身官服最好看了!我喜欢看的。”我顺手还摸了摸,把刚才洒在手上的药汁都抹在了他的衣服上,反正都是黑乎乎的,看不出来。他好像没察觉到,就任由我随便抹了抹。 逛街这种事情我很在行的,随便在河西县走一走,立刻就熟悉起来。肖不修带着南厂的侍卫,煞气十足,也没有人敢靠近我们。所以,这街上就像被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