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?”他又问道。 “他不让说啊。”我又老老实实地回答。 “连我都不能说么?” “是的,还特别指名道姓的说不许告诉你。”我的脸朝下趴着也挺难受的,就转过头看着他。他正在为我把衣衫顺好,把被子盖上。脸上全是风霜之色,官帽上都有了灰尘,那一身黑衣倒还算干净,但明显那双官靴上全是黄土。“您下墓道了?” “嗯,看了一下陵寝建造的事情,应该也是十年八年的工程。”肖不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