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在断口处,与血水混杂在一起。 女人的额头上有一根铁钉,剩了半截露在外面,嘴巴被很粗的线缝合,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微笑。 雪白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打湿,两颗眼珠分别放在两个手掌上。 余庆望着自己花了三个小时布置出来的场景,忍不住感叹道:“连我这个变态都觉得十分变态!” “导演,你说什么?”苏禾提着一桶猪血走过来。 “没什么,已经可以了,按照你的要求,一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