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缓解了他惊惶的情绪,他咽了咽唾沫,缩得更小,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继续变低,恨不得变成一个透明人。 秦封双手用力抱住头,死命地按着后脑勺往下压,在分外狭窄的空间里把自己缩成一个球,又或者是个小正方体,但即便是这样,他的后脖颈仍然立起了许多鸡皮疙瘩,就像人心里有鬼时无论怎样都不自在,总觉得有人就在他/她的脖颈旁吹风,在耳畔窃笑低语。 “啊!” 他再次崩溃地叫了一声,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