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当年他们让我睡马厩的时候，你在哪里”

“当年他们让我在冬日帮他们洗衣服的时候，你又在哪里”

“当年他们让人欺我辱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”

一声声质问，渐渐让张落雁红了眼眶，似乎那些人的委屈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

张武风神色一变，但眼中毫无愧疚之色，你说他身为将军府之主，对这些事情会不知道

当然知道，只不过不愿去管而已。

“我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