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康郡主抬手戳谢柔的脑门,恨铁不成钢道,“你给娘省点心,你这不是坑她,你是坑娘,得亏你娘家底厚,不然哪经得起这么赔。” 谢柔只哭不说话,她一哭,南康郡主就心软了,拿帕子给她擦眼泪,“一点事就哭,哪像娘生的女儿。” 谢柔点了下头,才道,“娘,我刚刚在花园碰到信王府云二姑娘,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清州冲喜秘法,听都没听说,还说大嫂从信王府药房拿了银针,是用乱针把大哥扎醒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