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宁郡主望着苏棠,她出嫁后没回过京,京都的事要么是下人禀告的要么是永宁给她写的信,她恨苏棠不敬太后,不敬宋皇后,刁难永宁郡主,所有她敬重爱戴和疼爱的人都受到她或重或轻的打压,觉得世上再没有比靖南王世子妃更坏的人了。 可这一刻,坐在床前的护国公主和她知道的仿佛不是一个人。 她的思绪被她牵引,她咬上了她抛出来的钩子,她明知道是个诱饵,可她就是咬了上去,即便不会去做,她也想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