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过分了!”江昭灵咬唇,若不是还有理智在,她势必要找秦国公夫人理论理论。 “我现在、现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......”秦如星擦了擦眼泪,心里乱得很。 谢宜笑想了想道:“你先别慌,若是你慌了,便如了你祖母的愿了,我虽然不知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,但是你万不可听你祖母的。” “你母亲辛辛苦苦才为你寻到这条路,可见她最是希望你能过得好,你若是听了你祖母的,一脚踏了进去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