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笑苍白的脸上顿了半晌,皱眉问道:“你前两日不是刚刚好一些,怎么突然又病了?是不是不喝药啊?你的婢女呢?怎么没有好生地劝说?” 谢宜笑已经是病了一个多月了。 起因无它,正月及笄礼之后原身便向自己的亲表哥顾知轩表达了爱慕之情,希望能嫁予他为妻,缔结良缘,却遭到顾知轩的拒绝。 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,缠绵病榻一个多月,前几日的时候,这芯子里便换了人了。 谢宜笑来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