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自徐南伊踏进阵法到现在,已经过了上百年。 “快到最后的关头了。” 许长歌喃喃道。 客栈之外,穷奇趴在地上,黑色的眼珠子一直盯着上空的阵法。经过百年的溜达,穷奇收敛了性子,按照许长歌的吩咐静静等候,不敢有任何的质疑。 “老许,这苦海甚是诡异,我明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,可是每走一段时间,就会经过已经走过的地方,像是迷路了一般。” 另外,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