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天仙棺的尽头,有一条流淌了不知多少年的江河,绵延不断,通往远方。 许长歌沿着流水的方向,一直走到了最深处。 一块古老的深色石碑,其上空无一字。 河水到了这里便不知去向,很是奇妙。 这一条江河荡漾着复杂的法则,曾经张启阳来过,傅虞芷也来过,皆没法看破河流的本质,也到不了水底。 “嗡” 许长歌往前一迈,踩踏在了水面上,一道道涟漪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