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笔,进入禁区,那不是跟回家一样嘛。难怪许长歌根本不惧禁区的法则,这一切都能够解释得通了。 “前......前辈,重七若有失礼之处,还请您不要见怪。” 云重七艰难地压制住了情绪,朝着许长歌再行拜礼,十分恭敬。 “我若真想为难你,用不着等到现在。”许长歌坐在椅子上,淡雅轻笑。 “多谢前辈不与重七计较。” 云重七生来这么多年,不惧死亡,不惧强敌,凭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