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处?”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,白念念对许长歌愈发的敬畏了,全然放下了自己身为公主的身份,宛如一个侍女,内心忐忑。 “出去。”许长歌说道。 “出去?”白念念愣住了:“公子,请先恕我无礼。我们此行不是为了稳定羽化皇朝的国运吗?如今事情都还没有办妥,怎么能够出去呢?” “谁说没有办妥了。”许长歌反问一句。 白念念听出了许长歌话中的含义,又喜又疑:“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