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都这么多天了,这样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” 一位官吏,翘起手指头挠了挠自己那已经散乱开来,犹如乞丐一般头发。 目光痴痴地看着那牢房里那个狭小的窗口,也就顶多能够把脑袋塞进去那么大小的窗口透进来的光亮。 照射在牢房的墙上,那算得上是在白天里难得的光源。 不远处,一位官员,正吡牙咧嘴地伸手在颈项上摸索了半天之后,指尖陡然一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