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的脚步刚好跨过茶肆的门槛,听得此言不乐意地道。 “你当我傻,你爹为什么让我们先离开,我怀疑你爹是不是就在窗口盯着咱们俩。” “万一我们真的迫不及待的直接去瞎溜达,信不信为兄莫说明年,便是后年的俸禄都有拿不到的危险?” “处弼兄你还真是……嗯,走走走,小弟想要到太医署里去见识见识那些针炙铜人。” 李恪直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