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升起一种沉重的无力感。 他有一种预感,自己的妹妹这辈子大致应该可能是嫁不出去了。 毕竟要为孩子考虑,没有一个父亲会希望自己孩子出生时不是哇哇大哭,而是嬉皮笑脸地吼了一句‘老爹,我粗来了哦’。 常枫没有问常希秋想吃什么,他回头看了眼同样没吃晚饭跟自己跑来的田依雪,提议道“要不去吃自助如何,刚好有家自助距离我住的地方还挺近,晚上十一点才关门。” 两女对此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