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就是有些胀,兴许是要来葵水了。没有关系,咱们早些找到出路,指不定还能够吃上午食呢。” 姜砚之点了点头,牵住了闵惟秀的手,两个人拿着火把,朝前路走去。 四周静悄悄的,前面看不见头,后边看不见路,缝隙又狭窄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里头黑漆漆的,不知道白天也不知道黑夜,更加不知道,他们已经在里头走了多久了。 姜砚之觉得,若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,八成要疯掉去。 “惟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