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毕竟正在遭受丧女之痛。 闵惟秀从灵堂出来,径直的去了演武场。 一通棒法舞下来,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,她将身上的夹袄脱了下来,只穿了单衣,又挑了一根重一些的棒子,重新打了一遍。 突然,她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棒子一指,“谁在哪里?” 一个圆脸的婆子探出头来,讪讪的笑道,“五娘,奴奉了武国公之命,在府里各处熏熏艾。” “熏艾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