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俭没有说话,只对着姜砚之行了一个大礼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闵惟秀觉得张俭的身形变得淡了一些,他大概要去投胎去了。 “你背后的人是谁?”姜砚之突然又问道。 张俭深深的看了姜砚之一眼。 姜砚之又开了口,“你一介书生,也没有修习过道术,生前更加没有什么特殊的灵异之处,也没有手握重宝。” “就算变成了鬼,也不可能突然就会操纵纸人了。那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