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寡的日子,可想有多艰难。 这辈子,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。 武国公同她的大兄闵惟学昨儿个歇在了军营,尚未回来。 闵惟思没有人督促,那得睡到日上三更,也不来演武场蹲马步了。 “闵五闵五。”闵惟秀刚刚练完一套棒法,就见姜砚之耷拉着脑袋翻墙过来了。 “发生了何事?” 姜砚之这个人,跟个跳蚤似的,上蹦下跳的,甚少无精打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