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霎,他觉得他的心中好似也少了些什么。 空荡荡的,似是他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。 盼儿听着喜婆的报喜声,默默攥紧手中的红绸,盖头下旁人瞧不见她的表情,只认为她应是小女儿家的娇羞,殊不知她此时手心中都是细密的汗珠,一切都太过顺遂,顺遂的似一场黄粱,她怕梦醒后贻笑大方,不知如何收场。 “送入洞房。” 随着喜婆最后一声报喜以及周遭弟子的恭维,盼儿才松了一口气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