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。 盼儿暗自用力捏紧衣袖,十指的指节变得苍白,她踌躇半晌跪在心夭面前:“心夭姑娘,盼儿不知是何处得罪了你,还请姑娘说明。” “我是山匪,罚你一个弱女子还需原因吗,这个理由可够充分?” 心夭起身踱到盼儿身前,弯腰掐住她的脖颈,她眼下只需稍稍一用力,即可了结了她,但她在看见盼儿眼睛的那一刻犹豫了,他们的眼睛的确很像,便是心如死灰的眼神都是一样的。 心夭深吸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