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只能选择放弃。

卓莹莹看着周墨离开，眼底闪过一抹难过，不自觉得眼睛红了。

两人在一起了四年呢。

周墨对她一向非常好，好得早已超过了普通的助理的关心。

而她将这归咎于朋友之间的关心，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周墨的付出，却独独忽略了一点。

男女之间，从来都不曾有真正的朋友！

现在，终于说清楚了，她也失去了这个朋友。

不过，她不后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