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离开会议室，她都一直晕头转向的，她都怀疑，是不是她做梦了。

“周墨，我是不是在做梦啊，导演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？”她看着助理周墨，脸上带着开心的笑，之前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净。

周墨却深深看着卓莹莹：“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？”

他的语气带着伤痛。

“为什么？”卓莹莹摇摇头。

“你看看娱乐版头条吧！”周墨说着，将手机递了过来！

卓莹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