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这画风变的有点快啊。 而李治和唐舟两人,也是相互张望,很是不解,不就写诗输了嘛,不就抢了他们的座位嘛,什么生啊死的,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 李治眉头微凝,上前问道:“什么一丘之貉,我们怎么欺负你们啦,刚才是你们说的,输了就走人,怎么现在不服?” 那几个书生呵呵一笑:“这位兄台的诗写的的确很好,我们心服口服,只是我们刚离开,就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