葭葭蹋在无锋剑上,只看到大泽茫茫,根本看不见尽头。收回了神识,葭葭放慢了脚步,看着天地四野,不管是自己的来处还是归处都是一片茫茫。 “这样的地方,要能走的对方向还真是一件难事。”葭葭叹了一声,白昼无夜,长久注视着白昼的双目由此刺痛和不适应了。 “那地图的尽头真的有能克制住少辛的方法么?”葭葭边走边问。那绘制的地图上这一片是无尽的水面,却难以辨别出方向。 “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