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抬起头,一脸巴结的笑容,额上还残留着汗珠,脸上蹭了不少的灰,活脱脱一位刚刚下地回来的老农。 “你好好说话!”徐清一个字都没听明白。 “麻、沙(舌)头麻……”保安赶紧叫屈,指着自己的舌头。 他的舌头已经舔得麻了,笔直的伸展着,再也缩不回去,上面的舌苔已经磨没了。 甚至因为嘴巴里的口水都流干了,所以都舔出血了,往下滴着血水。 “哦。舔吧,你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