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配,作为一个人,你的所作所为,已经葬送了你身为人的资格。” 李严的恐惧乍现陡逝,嘿嘿干笑了起来,然后笑声越来越大。 他笑得很无所忌惮,保管此刻任何看到他笑容的人,都会怀疑他突然大笑的动机。 然后他突然扑向自己放衣服的地方,摸出一支长度不短,黑黝黝的手枪,指向昏迷不醒的桐乃,哈哈大笑,“你敢动一下,她就死定了!” 冰冷的枪口顶在桐乃的额头上,李严的手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