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二姐来呀,好好的再草上两局。◇” “不对头,冲着这里来的。” 正为下一局预热着,听得锣鼓声越来越近,林乐抬头朝山下一望,树干缝隙间现出一队披麻戴孝的丧葬队伍,距墓穴不到两百米了,吃惊非小,“真来了,二姐我们走。” “呜哇。”陈玉蝉越是心急,衣衣裤裤越套不上去。 “快。”林乐三五两下提起裤裤,帮着她套小裤裤罩罩。 锣鼓声更近,震耳欲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