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十杆子,恨不能把所有的邪火,都烧到这看起来弱弱的身子骨里去,以开火车的节拍,运行着,低声问着:“舒兰姐,安逸不?” “嗯呢”,“呼呼”,“呜呜”,姚舒兰的喉咙里,仿佛塞了个汤圆,含含糊糊,似哭非笑的,一柄超级的爱爱,粗粗的,长长的,滚烫滚烫的,比起过去的那二牛来,强过两柄,强过三柄,或许还不止呢,就那么三二十杆子,仿佛把多年来肌肤的痒痒,身子骨里的痒痒,甚至心底的痒痒,通通的给赶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