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点焦躁不安。 一个寡妇,每天悠哉悠哉的摆渡,过惯了温饱不愁的日子,该没啥值得忧心的。 只有一个人才晓得她在等哪个,忧啥子。 破房子里有点糟糕,荒草齐腰深了,一会钻出几只耗子,一会悉悉索索来了条碧绿的小蛇,墙角还散落着些卫生纸和套套,明显有同行在这里会合过。 干这行,本来跟做贼没两样,不到夜色浓重一般不行动,只能耐着性子等天色黑尽。 最无聊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