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轻点,乐子的小兄弟受不了喽。”轻微的动,也让他如癫似狂,弓起身子,仿佛要穿透她的一双手掌,突入一口并不存在的喷井! “碰一下就受不了,整晚的时间咋个打发?”铁钳子一般的粗手,忽然又移开了去,离得远远的。 “乐子既然来了,婶婶想咋个耍就咋个耍嘛。”蒿竿子粗胀得无比难受时,铁钳子忽而没了,差点眩晕过去! “白耍真有点不过瘾。”张婶嘻嘻笑着,眼里放射出精光,抄起双手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