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。 这天,从早朝开始,他便一直精神恍惚,浑浑噩噩,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一般,连崇祯和群臣的奏对他都已经听不真切了,不过,他并不是很在意,因为他最近经常这样,只要回到内阁值房坐下来休息一阵就好了。 早朝结束,他婉言谢绝了几个内阁大学士的搀扶,慢慢走回内阁值房,坐在书桌前,闭目养神,小憩了一阵,果然,他的精神恢复了,而且恢复的特别好,他熟练的将奏折分文别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