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我不说这些,怎么能形容那个贱人有多贱?” 说着,蓝筠枂微微往前倾身,隔着穿透不了光的黑色墨镜,犹如笼罩着森冷寒意的怪兽,盯着熊婧羚。 “我要告那贱人,三番五次抢走别人的婚姻,拆散别人的家庭!” 熊婧羚眉头一抖,装模作样记录的笔尖一顿,在纸张上留下一个深色笔点。 她也不看看蓝筠枂那张让她反感的脸,盯着小小的笔点,明知故问,“哦?那个人的名字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