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婧羚说话的时候,小汪一直看着她。 听她提起金律师,完全就是对他监守自盗的鄙夷不屑,而非当初被金律师瞧不起的意难平,内心的天平,拉扯的更厉害了。 “那精灵,你是不是知道,金律师跟那个金融案有关系?” 熊婧羚没有隐瞒,“是,我知道。” 小汪难以置信看她,“你竟然承认了。” “这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,我仅仅是知道,金律师接的大客户大金主,是案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