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棠已经完整地将自己展现给了林品,目的达到也不再逼她,随口将话题岔开,又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琐事。 退烧药的药效慢慢发作,林品眼皮越来越重,顾西棠的声音也太过柔和催眠,她就不住地打瞌睡,最后头一歪,彻底睡着了。 顾西棠把被子往上拽了拽,看她稍微褪了点绯色的脸颊,又伸手摸了摸额头,已经没那么烫了。 略微松了口气,顾西棠继续握着她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腕,眸光如酒酿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