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耀叔,你不会认为我这把刀能割掉人头吧?”雷昊扬了扬那把指甲刀。 耀叔也笑了:“好了,处理干净点,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就这两天吧,难得出来一趟。” “好,散散心也好,回头我让人给你打点钱过去,在美国,没有钱可不行。” 挂了电话,阿达才哼哼叽叽地从地上爬起来,抽了胸前的垫子,揉着胸口道:“我真怕你那怕刀再向下刺几分。” “少贫了,改头换面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