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槅外面,草木葳蕤,夕阳铺地。雀儿落在地上叽叽喳喳的吵。 仪瑄皱了皱眉头。 二夫人叹道:“你这孩子的脾性,真是从了你姑姑,实在是倔强。说白了,不就是服个软儿的事情?你却不肯。” “哪就这么容易了?”仪瑄低着头,手指摩挲着杯缘,语气仍犟犟的。 哥哥说的对。她哪里是去解释,她只是去骗他。 二夫人沉默半晌,目光慈爱起来:“三姐儿,终究是我们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