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竟然不怕? “王妃,还是由臣陪着您吧。”他坚持。 “大人。”她静静的、微笑着看着他,并不怎样威严,却像在压迫着他似的。他沉默了许久,向她做了一揖,转身离去。 仪瑄不再维持笑容,恢复了惯常冷淡的模样,向前走了几步,顺着石阶下去,一直走到牢狱的最深处。她知道,那是关押重犯的地方,有特制的锁和特制的栅栏,只有北镇抚司的主人才能打开这扇门。 一切轻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