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这是在冷风中的第多少个时辰。 冷风灌进祠堂里来,夹带着冷雨,吹人肌寒。仪瑄一开始还觉得冷,后面就没了知觉,膝盖也酸痛到麻木,整个人脑袋都是昏胀的。她想起了小时候赵玉柔的欺凌,想起了儿时的她和赵晏。她必须迫使自己去想些事情,才能勉强维持住清醒。 以至于,她压根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。 直到,一个怀抱拥住了她。 她朦朦胧胧的抬起头,发怔盯着来人。寒冷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