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长公主这话我听不明白。驸马下狱,明明是因为他打死了人命,有司放水,豫王要主持公道才重审这件案子的。跟我有何干系?” 赵玉柔见她装傻,气的牙根儿痒痒!分明就是这个女人!对赵臻装可怜装柔弱,赵臻怜惜她,才跟驸马过不去的。那天虽是她与萧子云一同谋划,但她又不是主谋,豫王要算账也不该算在她头上呀! 赵玉柔深吸一口气,咬咬唇放低了身段,张口便是句“仪瑄妹妹”。 仪瑄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