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这么痛苦,耶稣依然忍了下来。 “大半年,七个月零三天二十三小时四十三分五十三秒,不对,现在五十四秒、五十五秒。”耶稣仰躺着看着天,他肥胖的身躯轻微颤抖着,他声音怨毒的,森冷得令人头皮发麻,低声呢喃着。 他说每个字都很用力,但声音却很虚弱,正如他计算的,过去这么多时间里,他尝试了超乎极限的痛苦,他之所以能把时间记得如此清楚,正是因为这剧烈的痛楚,只能让他用读数来麻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