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粱安世。 “粱安世倒也没那么可恶。” 秦阳嘀咕了一句,之所以肯放粱安世一马,其实也是因为他发现对方其实没有仇恨他要杀他的心思在。 他既然要去东海,那也不能搞得满城皆敌不是? 否则他这个东海掌武司组长要做点什么事情,都得变得举步维艰。 “秦阳!” 这时,一道惊讶的声音忽然出来。 秦阳扭头一看,诧异道:“李老,您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