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可瞧不出来。”白旎摇头。“据我师傅所说，只有灵魂的实力达到一定程度，才可以通过精神力量的感应，看出高等级幽灵和普通幽灵的区别。真正有幸碰到最高等级幽灵的武者，几乎很难活着离开，一两个幸免于难的。也不会将他们观察到的细节透露，所以具体如何，外人很难知晓。”

问了等于白问，我笑了笑，没有继续多说什么，朝着白旎挥挥手。便朝着梁毅指明的方向飞去。

那一块灰色的云团一簇簇，如灰色的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