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王守仁琢磨了一下,不由哑然失笑:“何大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喝酒,喝酒。” 又饮了几杯之后,两个人的话题终于又转移到了正事上面,王守仁认真地说道:“据斥候来报,那宁王一直停在坡州还未离开,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。” “还能搞什么名堂,我杀了他的儿子,又找不到可以报复的人,自然自己在那里生闷气呗。”何家安笑了笑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。 说到朱易时,王守仁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些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