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,正是与他在苏州曾经并肩作战过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王守仁,自己笑着把酒杯端了起来,苦笑道:“何大人这酒实在够劲,王某怕是喝不了几杯便会醉倒。” “醉倒怕什么,直接在这里休息一宿便是。”何家安笑了笑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口中微微‘嘶’了一声,夸奖道:“够劲。” “这么够劲的酒,怕是只有在何大人这里才能喝到这么够劲的酒吧。”王守仁同样一口酒入肚,像是一道火线从